姬刈冷笑连连,“刚刚和殿春一起买花灯的要是你,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侃侃而谈。”
这么说,刚刚还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栖桐神色凝重几分,认真发问,“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姬刈冷笑着盯着他,一声不吭,摆明了不愿意讲给他听。
殿春开口打破僵局,“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是刚接过摊主递来的花灯,一转眼摊主就消失不见了。那人脚程过快,总让人觉得见了鬼。”
殿春的描述可谓是极度简略了。栖桐听了还是吓了一跳,立即仔仔细细打量着殿春,“你没事吧?”
“没什么事。”殿春一边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花灯下挂着的穗,一边说。
楚龄抒沉默了许久打断了师兄妹之间的相互关心,“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国师?”
栖桐拍拍自己的胸脯,“你们是忘记了我这个国师座下大徒弟吗?”
楚龄抒无情地拆栖桐的台,“你就算了吧。跟着我们吟诗作对写赋大概还行,斩妖除魔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师父吧。”
殿春也说,“师兄你就歇着吧,你打起架来估计还没有我厉害。”
栖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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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城里的烟花点的差不多了,殿春一行离开了摘星阁。回到国师府的时候街道上已经见不到多少人了。开门进府,发现歧离渊的房中还亮着一盏灯,歧离渊仍未歇下。
栖桐从殿春手中提过花灯,“我去和师父说。你要不,就先回去休息吧。”
往前走了几步,回头发现,殿春并没有按照他说的话回去休息,而是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栖桐皱眉,“今天很晚了。”
殿春无所谓地耸耸肩,“信不信就算是我回去了,一会师父还得叫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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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春说准了,歧离渊看见了花灯把事情的始末刚问清楚,就和栖桐说,“找你师妹过来。”
栖桐不动,哀怨地看着歧离渊,“师父就是偏心师妹,什么都不告诉我。”
歧离渊愣了愣,觉得有点好笑,点点栖桐的额头,“都多大的人了。一开始你不是就知道,你虽然跟着我,但是道法一类的东西并不适合你。你的路和殿春不一样。”歧离渊板了板神色,姿态稍微认真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