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哽咽,往叶初秋的颈窝里缩了缩:“娘亲……阿烬好疼……”

叶初秋:“……”

“阿烬想你。”他将她抱得更紧,“很想很想你。”

第二次当妈的叶初秋欣然接受这个好大儿,她憋着的一口气缓缓吐出,彻底放松下来,静静听裴烬这小羊羔咿咿呀呀着说想吃娘亲做的小虎糕……

“小虎糕是吧……”叶初秋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敷衍他,“行,娘亲歇两天给你做哈,娘亲现在有些困……”

许是白日过于劳累,眼下也很温暖,叶初秋枕着他的呢喃声渐渐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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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亮,她醒来给裴烬换药,昨日的纱布用完未补货,叶初秋只能撕自己的裙子。

灵力恢复的她能运转御寒,就不必靠那些衣料保暖,于是她直接扯一大半下来,长裙当短裙穿。

叶初秋缠到第二圈的时候裴烬醒来,他发现自己上半身被脱光并且身上缠着的是叶初秋的裙子,登时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猛然转身跟防狼似的警惕着,目色羞赧又充满敌意。

系统的虐男积分开始累加了,叶初秋的眉梢挑了挑,解释他们现在的情况:“帮你换药。”

小羊羔的耳根瞬间泛红。

叶初秋笑,故意捏着嗓子,细声哄着:“阿烬乖乖的,姐姐给阿烬吹一吹,很快就不疼了。”

那少年耳根上红蔓延到脸上,又羞又气,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