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帝王天生觉得孤独,身边都要有人温软服侍才能入睡吗?”

北鱼脸色一变。

他心想,摄政王这是?

安抚他?警告他?还是找他算账?

重厌说:“如果陛下总是色令智昏,臣觉得,那倒不如定期纾解,以免陛下又昏了头。”

他说着,往北鱼方向靠近。

北鱼见摄政王这样的眼神,再加上这样的气势,突然脊背发麻,“爱卿,你为何突然靠近……”

重厌说:“臣认为陛下,需要排解。”

北鱼后退一步,膝盖窝撞上凳子,坐下说:“爱卿!朕,朕今夜虽一时冲动,但,但朕已经吸取教训,朕正值少年,应该多强身健体,将□□之事压在脑后,沉迷声色只会置朕于危险之地,你,你别……”

你别过来啊!

重厌说:“陛下已经明白其中危害,但我朝法律并未让天子当无情无欲之人。”

北鱼见摄政王步步逼近,自己退无可退,推着摄政王的胸口惨说:“爱卿,你说过朕还太小的啊!”

重厌撑着桌子,对北鱼居高临下说:“但是陛下数次行径已经证明,陛下并不觉得自己年纪年少。”

北鱼明白了,他在报复,他要报复他。

他后悔极了,“爱卿,朕以后再也不碰男色了!”

他要戒色,戒一切色。

重厌说:“陛下,上床吧。”

听见这种浑话,北鱼眼睛一闭,当场就要哭出来,却听见摄政王下一句说:“若是能替陛下分忧解难,也不枉我费尽心思替陛下找到这种奇物,陛下,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