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鱼听摄政王不像是要睡自己的意思,眼泪在千钧一发收了回去,睁开眼睛说:“上床干什么?”

重厌耳尖红了一点,说:“陛下想知道吗?”

“想。”北鱼诚实说。

重厌脸燥,拿出一个匣子,说:“陛下自己看吧。”

北鱼吸吸鼻子:“好~”

他打开匣子,重厌侧头避开,重厌以为北鱼会害羞到把匣子大力阖上,没想到听见北鱼惊叹:“飞机杯,好精致,这个做得好像艺术品一样!”

重厌一愣:“陛下也认得这种叫做娇儿媚的东西吗?”

北鱼拿着那漂亮飞机杯在手上惊叹观看,随口说:“认得,这物套在器物上便可令男子有绝妙享受。”

重厌看北鱼如此娴熟,心底有些赌气,“陛下可是自己用过?”

北鱼说:“当然没有,朕只是听闻很久了。”

重厌松了眉头,说:“陛下还不至于太超前。”

北鱼噘嘴嘴:“朕才刚成年。”

你在想什么呢!

他又问:“爱卿要朕教你用这个吗?”他挥挥手中的艺术品。

重厌说:“臣不用。”

北鱼笑说:“那爱卿拿这个东西问朕做什么?”他把软韧道具拿来挤。

重厌说:“臣给陛下看此物,自然是要将此物进贡给陛下,让陛下解燃眉之需要。”

北鱼挤着道具的手一僵,白着脸回头,见摄政王说的有模有样,他心底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