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厌听他的重心全在撞破一事上,而对这件事的根本错误丝毫不提,将杯子重重放下,看着北鱼沮丧的小脸说:“陛下,你还记得吗?你同我分开几天?”

北鱼脑袋一卡壳,几天来着?

“五天!”重厌自己答了。

他眼中带着怒火说:“五天,就足以让陛下见异思迁,跟别人颠鸾倒凤了吗!”

他的声音有力,北鱼被吓得怔愣,重厌从凳子上站起来,身体也侧开。

北鱼心里莫名感到惊慌,除了求生欲还有真正的愧疚,他立即去抓重厌手臂说:“爱卿,是朕一时糊涂,朕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鬼迷心窍……爱卿,朕真的已经后悔了啊!”

他要不是一时糊涂,他会帮混蛋太子的忙?

重厌说:“如果我今天不过来,你是否决定和他人肌肤之亲,难道你不愿和我公开,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吗!”

“不是!”北鱼急说,“真的不是!此次实在是偶然,朕从未有圈养私宠的想法,朕也没有带任何服侍之人,朕在宫里是清清白白的,爱卿是知道的啊!”

北鱼在宫里清清白白,重厌却知道他在宫外劣迹斑斑,他愠声问:“陛下和那人,究竟多久了!”

北鱼的前科累累,他都不知道到底是他久还是那人久。

北鱼立刻伸手作誓:“不曾见过!”

他说:“爱卿,朕发誓,朕和那人只是萍水相逢,来别院之前从未见过。”

这是真。

“那人只是过路的游子,体态风骚,朕一时受了他的美色引诱,朕以前从未有做过这种荒唐事,朕以后也不会再起这种心思了,爱卿信朕!”

北鱼寻思他要是再帮宿星的忙,他就从一楼跳下去!

重厌叹了一口气,终于把身体转回来,但仍是不悦,他说:“陛下年纪小,总是容易受人引诱。”

北鱼立刻附和:“嗯嗯!爱卿,看在朕年纪尚浅的份上,原谅朕这一次吧!”

重厌看到北鱼一张小脸稚嫩又紧张,仿佛全心全意都挂在他身上,他并不知道北鱼是求生欲作祟,有些轻怜说:“陛下真的那么无法一个人独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