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绾梨紧着皮肉拧他的腰:“那我不得提前感谢许总财大气粗?”

“不用客气,记得来帮我给绿植浇水就可以。”许鹤同动了动身子,捉起她的手亲几下:“深市那边,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周绾梨歇气了,靠他胸前:“尽快吧,那边陆续入场办公了。”

她想参与从0到1的过程,不想错过产品走向市场的每一个阶段。

无声地抱了会儿,许鹤同勾住她轻轻啄弄:“饿吗?煮点粥吃?”

“我想吃火锅。”

“鸳鸯锅?”

“番茄牛油锅。”

吃完火锅满足值拉满,在楼底下别过车夫后,周绾梨回了家。

她把买的东西捧过去:“妈,夜宵。”

关女士看也不看,起身目不斜视地进了房间,足以见得母女关系有多僵硬了。

许鹤同说得没错,周绾梨只能是生受着。

接下来的日子,她天天在老娘面前乙里乙气,见缝插针献殷勤,再去男友跟前以怨报德,拿他当泄火的工具人。

这样持续一周有余,直到她来月事忘记吃药,下楼翻药箱的时候脸白得像吸血鬼,喘出来气都是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