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山却不愿意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容哥哥为何昨夜没推开自己?

他是不是,是不是也……

带着一个让自己无比欣喜兴奋的猜想,柴山又凑近了几分,嗓音沙哑低沉,固执地问道:“容哥哥,我亲你抱你的时候,你没推开我。”

这狼崽子,得寸进尺!

佟容抄起一个枕头,劈头砸向柴山。

“滚!!”

柴山稳稳地接住了枕头,软绵绵的枕头丝毫不能起到退阻的作用,反而是在行动间带开了佟容的寝衣衣襟。

大片大片白雪暴露在灯光下,雪中生长着一株小巧精致的红花,微微突出,惹人怜爱。

柴山抱着软枕,目光不受控制地盯住那朵小小红花,就像看见猎物的独狼。

佟容狐疑地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这一看,更是生气。

“你,你成天都在看什么!?”

佟容抄起另一个软枕,正要砸过去。

却见眼前高大的男人猛地俯下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到他的面前,然后低头,一口——

狠狠地嘬住那朵雪中红花。

这一瞬间,某处过于刺激的感觉冲上大脑,撞得佟容脑中一片空白,又酥麻又奇怪的感觉让雪地中染上夕阳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