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不少药材的药性甚至相冲。虽说不上有毒,但似乎也没什么好处。

凌绮见他真不知道,也便解释说:“他中了十几年的慢性毒,毒性早就渗进他骨子里了。这些药就是帮他排毒的。”

白源目光一闪,激动道:“那二爷是不是真的可以完全恢复?”

凌绮垂了下眸,再抬眼时眼里泛出些金属的冷光,“大概率吧。”

白源脸顿时垮,声音不自觉小心翼翼起来,“什,什么意思?”

凌绮按了几下手里的圆珠笔,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她突然笑起来。

“意思就是,想死的人阎王撵都撵不走,向生的人黑无常八条链子都锁不去。”

半小时后,霍封翊出浴,身体还在不停地流汗,整个人宛如脱水一般。

浴桶里的药材药性实在太烈。

他穿了一条短裤,凌绮指挥着人趴在床上。

霍封翊瞧了她一眼,没说话,趴在了床上。

凌绮弯下腰,手在他脊背上一寸一寸按了几下。不得不说,这男人的肌肉真的纹理顺滑,十分好看。

霍封翊被按得浑身一紧

他偏过头,侧眸乜斜着凌绮,看见凌绮注视自己后背的眼神,突然舔了舔唇,说:“我怀疑你的医德。”

凌绮一怔,直起身子,冲着他吹了声流氓的口哨,说:“那你反抗啊。”

霍封翊正要说话,凌绮却顺手捏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刺入他后背的穴位。

霍封翊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凌绮收了脸上的笑容,“疼可以喊出来。”

凌绮手法老练,消毒后的银针在她指尖舞动,须臾后,凌绮便扎完最后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