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处置的,反正沈沧海自有打算,丁酉不去追问这些,但还是听到了一些消息,法治频道报道某刘姓司机因赌博欠债数千万最后跳楼的故事,节目后面主持人再次强调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然后节目就进入了尾声,丁酉看着被放出来的刘姓司机的照片,真的是十分的眼熟。
正巧沈沧海出门倒水喝,丁酉便指着电视上的那张照片问他,“你干的?”
“不敢,他可是自作自受的。”沈沧海不承认,但丁酉反而更确认事情是他做的了,沈沧海做事总是不落人把柄,丁酉理解,丁酉理解是因为他们是同类人,只有同类人才会理解同类人,丁酉站起来挡住了沈沧海上楼的脚步,“沈总,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沈沧海喝了一口水,“何以见得?”
“感觉,沈总,我的感觉可从来没有出过错,所以,沈总能老实回答我吗?”
“算是吧!”沈沧海伸手把丁酉拉到怀里,手里的水杯也塞到了丁酉的手里,沈沧海双手搂着丁酉的腰,把人扣进了怀里,“丁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哪儿敢啊!”丁酉推开了沈沧海,“不过我们的合同里可没有陪睡这个要求。”
沈沧海逼近了两步,丁酉没有避开,又被沈沧海拉到了怀里,水杯里的水半数洒在了两人的身上,“能现在加进去吗?”
“我很贵的,沈总可能要破费了。”
丁酉被沈沧海扔到床上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的腰伤又犯了,可沈沧海没给他留时间,就那样欺身压了上来。
沈沧海把头顶的大灯关了,只留下了床头的一个小灯,暖黄色的灯光照着两人被打湿衣服,沈沧海太过于急躁,发泄般的在丁酉的身上留下印记,一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模样,急切。
丁酉的穴/口是被沈沧海硬生生撞开的,沈沧海的那玩意儿和他一样,长得修长笔直,直挺挺的戳到了丁酉的身上,沈沧海的手指灵活的捅进了丁酉的身体里,像是早就打探好路一样,一下就碰到了那个敏感的位置,丁酉叫出了声来。
本应是越痛越清醒的丁酉在床上沦陷了,很痛,但也很舒服,意识被封闭,记忆被冰冻,丁酉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接受着沈沧海对自己的侵略,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丁酉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疲惫的卸了满身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