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本想休息一会儿再去清理,可沈沧海直接抱着他去了浴室,丁酉趴在浴缸上,“沈总,我来就好了。”

沈沧海抓着丁酉摸向后/穴的手,又来了一次,身体被一次次撕裂,又被一次次的缝补修理好,丁酉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次日,丁酉给今天来上课的老师请了假,自己缩在沙发上懒懒的喝着水,沈沧海拿出一张卡塞进了丁酉的衣服里,丁酉把卡从怀里夹了出来,“沈总觉得我值多少钱?”

“卡里有两千万。”

“贵了,我不值这个价。”丁酉把卡丢在了一边,沈沧海却把卡捡起来强硬的塞进了丁酉的怀里,拉着丁酉接了一个不算温柔的吻,“没事,多来几次就值得了。”

沈沧海离开的时候步子很是轻快,丁酉一动不动的瘫在沙发里,任由被扯开的衣服将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沈沧海的确不是什么正经人,明面上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冷酷模样,背地里就是一只发情的泰迪,折磨了他一个晚上,以后或许还有更多个这样的晚上,丁酉并不反感,相反还挺喜欢沈沧海事后的温柔,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具备此种温柔。

丁酉仔细的看着沈沧海丢给他的那张卡,要是真有两千万,那沈沧海岂不就是变相的包养了他,可这如果是真的包养,那两千万又太少了,丁酉看着头顶那个盛大的吊灯发着呆,他原以为自己能享受几天被沈沧海追求的感觉,可昨夜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丁酉就把自己送到了沈沧海的床上。

不过他们倒是在床上契合的很好,丁酉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真不知道是累到了还是又伤到了。

五月的最后一天,沈伟龙走了,根据沈伟龙的遗愿,沈家硕大的产业被分割开来交给了剩下的沈家人,沈沧海拿到了沈家的钢铁总公司,沈家是靠钢铁制造发家的,发家后便又涉及了房地产,建筑,智能,娱乐圈等其他方面,钢铁公司虽然是总公司,可在日新月异的今日,钢铁行业不景气,早就有了高楼濒危,大厦倾覆的预兆,再加之沈沧海接手公司后一连损失了好几个项目,本就风言风语的公司内部更加的人心惶惶了。

沈沧海陪着沈伟龙演了那么久慈爱孝顺的戏码,演到后来自己信以为真,沈伟龙却又摆了他一道,说是把沈家的根交给他,可交给他的却是预谋着要抛弃的根,沈家早就不是从前的沈家了,钢铁的发家时代成为了过去,那个庞然大物任谁拿到都是烫手的山芋,每年的入出不敷已成为了常态,现在又遭遇了这样的变故。

沈沧海缺钱,缺很多很多钱才能度过这次难关。

沈沧海一连几天待在公司里,忙着处理满桌子积压的文件,忙着安抚股东们的情绪,就算是回家也是匆匆去匆匆回,丁酉唯一一次看到沈沧海,还是沈沧海半夜回来发泄般的肏他,把他从梦中肏醒,又把他重新肏回了梦里,沈沧海在床上永远都不懂温柔,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气,可沈沧海又是唯一一个肯在事后带着丁酉去清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