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叙轻用近乎白描的方式讲述,企图让那些过往都显得轻描淡写,但其中苦难的波澜壮阔,凝顾不敢想。
凝顾拇指指尖压在食指上,低喃,“为什么?”
叶叙迟疑着,在权衡,能不能说。
叶叙在迟疑,在权衡,能不能说。
五年前,国外有一个大单要谈,宋壶深住院,原定是陈识去谈的。原本只是件无关紧要的事,但因为林特助一句“凝顾在那”,宋壶深从医院二楼跳下去,逃了。
赶巧,那天叶叙被患者袭击,因为包扎伤口回家晚了,听见自家表妹在讲电话。
听完后,他包扎的那只手渗了一手汗。
卢烟树从中作梗,找了宋壶深的母亲,插手阻挠。
那一次,宋壶深一无所获。
卢烟树自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实际上连粗心的陈识都看破了她的把戏。
也是从那时候起,宋壶深开始培养自己的人。
叶叙不确定,这件事凝顾知道后,是不是意味着宋壶深也会趁机对叶家挑明。
他犹豫之际,凝顾的心思却没有放在这件事上,她全部注意都放在宋壶深的病上。
凝顾:“那后来好了吗?”
叶叙眉头紧皱,黯然摇头,“只能说一直有干预治疗。”
她心里狠狠一抽,微微抬眸,眼底冷清,“这话什么意思?”
“他的主治医师是享誉国内外一流的心理医生,叶海瑟。是我大姨,三个月前,我和宋壶深参加了她的葬礼。我倒是有从旁协助他跟进宋壶深的病情,但我坦白来说,我对于他的痊愈,并没有任何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