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说了一些话,情绪激烈,用词难堪,含有复杂的责怪之意。
他说:“许凝顾,往时怎么没发现你这个人这么冷血无情呢?当年口口声声说谈恋爱不好,转头去了北绥就找了别人。
嘴上说把宋壶深当弟弟,却每每陷他于不义,找到机会要从他身边逃离。
对,你手段高,看不上他,好得很,把他当玩具一样玩弄。不喜欢他,就扔一边,想要了,又回来撩拨。
八年,你把他吊了八年,玩够了你逃他追的把戏,还带着别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你是不是真的想眼睁睁让他去死啊!”
叶叙言辞凿凿,一席话就着周遭的酒味说完,凝顾一个字都没听懂。
骂她,她听出来了,但骂她的话,她不是很懂。
要不是看叶叙一副狰狞面容,她都以为这架上的酒全进了他的肚子,说的一番胡话。
她蓦然笑了,“你说我吊了他八年?我怎么吊了?”
叶叙怕是已经气急,口不择言的钻牛角尖:“那你躲什么?”
凝顾说:“我躲什么了,我去哪,是我的自由。世界这么大,见不到,不也很正常吗?”
叶叙狰目:“所以你他妈一出现就往他面前带男人也是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