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顾神色未动,点头,“我的自由。”
气氛一时窒息,叶叙冷笑,“他们瞎了眼,看上你。”
凝顾察觉异样,蹙眉。
这时,叶叙止不住气急败坏,随手又砸了一架子的酒。凝顾闻着复杂的酒味,不喜爬上眉间,作势要走。
“他找了你八年。”
“......”
“去看看他吧,死在你手上,他应该会高兴。”
她背对他站着,背脊挺直,离开了他的视线。
几年不见,这些小孩还是喜欢动不动将死挂在嘴边,好像天大的事只要死了就能解决一样,幼稚又偏执,没有半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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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想去找他了?不在乎他先前还想撞你?”
“......”凝顾迟疑了一瞬,“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想,而是已经做了。”
大洋彼岸的陶桃:“......”
以前在南荔读书时,听凝顾和温挽谈论起过宋壶深,只言片语之间,陶桃也对这个人有了些模糊的了解,其中就有一条狡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让别人心甘情让退步。
陶桃说:“这次是什么,苦肉计?”
凝顾抿了抿嘴,解释:“他就是想让我来见他。”
陶桃不赞同,打趣:“也就是我知道你跟段堂深的关系,否则还看不出来,你这个假弟弟还挺有当三的潜质的。”
凝顾对陶桃称宋壶深为假弟弟,敬谢不敏,但到底是没反驳。
没有血亲的两个人,一起长大,若是因为一句称呼来划分伦理关系,她觉得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