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设有席位之分,凝顾和卢烟树位子不同,段堂深刀尖舔血的人,即使注意到男人阴狠的眼神也依然忽略掉,带着凝顾在舞台左侧一排的位子坐下。
凝顾的裙子腰部用欧式束腰,不显寡淡,衬得腰部盈盈一握。
段堂深大手抚在她的后背上,对她低语,举止亲昵。
段堂深语气关切:“喝什么?香槟,还是气泡水。”
凝顾往旁边挪了挪,“大哥,你在搞什么?”
段堂深笑,“喝气泡水吧,反正你也一肚子气了。”
凝顾:“......”
段堂深想起那个人投向自己的眼神,轻啧,“没想到啊,你居然喜欢年下。”
凝顾脸瞬间涨红,小声辩驳:“没有喜欢。”
“八年啊,八年前人家成年了吗?”他不听,又想到宋壶深的脸,语气逐渐嫌弃,“许凝顾你是不是人了?未成年你也搞,你是法盲吗?”
想起俩人最后一次见面说的话,凝顾表情崩溃,“我没搞。”
“你确定?”
“......”你的表情让我不是很确定了。
段堂深轻笑,摇头,“你没看他的眼神吧,那真的是可惜了。食之入骨的贪婪,也有如履薄冰的惶恐,但我觉得他现在一定想掐你的脖子。”
如果说,人们总是靠分开后的痛觉来分辨自己的爱意深浅,那她和他,隔着长风深谷,近不得,退不舍。
八年又不是八天,该淡的,早就淡了。
他靠近她,伸手将她耳边的细发整理好,“诶,他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