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顾僵住。
“骗你的。”
“你真的是,有病!我要告诉陶桃!”
手握成拳遮盖笑意,段堂深从西服内侧掏出个小盒子,“Unicef送的戒指,带上吧,好歹给主办方一点面子。”
戒指很轻,小小一只,听说是用易拉罐的拉环作为材料打造的。
凝顾被他弄得有点烦,拿着戒指从拇指挨个套到尾指,最后还是套在无名指上合适一点。
宴会开始,主持人口若悬河,至于讲什么凝顾一点都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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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还没结束,叶叙匆匆赶来,正好揪住逃跑的卢烟树,“你去哪?宴会还没结束。”
卢烟树看见来人,眼前一亮,“正好你来了,我要走了。”
刚刚拍卖环节,段堂深看上了一件瓷器,旁边的凝顾频繁举牌。后来,段堂深和凝顾先行离场,她才发现宋壶深不知道什么早就不见踪影了。
好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样,一拨接着一拨的走,卢烟树等不及了,甩开叶叙的手。
叶叙眼神一眼,抓着她不放,“卢烟树,差不多行了。”
闻言,卢烟树一顿,随后激动地挣脱束缚,扬声:“行什么?”
叶叙:“这么多年,你处心积虑那么多年,得到了什么,你真以为你做的事没有人知道吗?”
卢家,扬名内外的心理世家,上到卢家老爷子是心理学界的学术泰斗,下到卢家刚上大学的孙辈都是学心理学的。
卢烟树的妈妈,痴狂研究,痴狂到自己进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