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微不可察的绷直, 强忍颤抖。
另一边, 林化之找了一圈也没看见第二个人,忙问:“那女的呢?我倒要看看是谁, 这么大魅力,让你在国外谈判桌直接赶回。”
陈识从进门至今, 一直安静坐在旁边, 八年时间, 当年板寸头的少年, 不像宋壶深那样‘旁门左道’般长成妖孽, 而是长成坚毅沉稳的男人。
宋壶深面色不虞, “闭嘴,吵得人头疼。”
林化之瞬间收声, 一脸不敢置信,看向陈识,“真,铁树开花了?”
陈识没有表态,而是看着宋壶深,一再皱紧眉头。
宋壶深前几天熬了几个大夜,这会儿脸色不太好,“没事就滚。”
陈识递出去一个瓶子,惜字如金:“叶叙让带的,你的药。”
瓶子很小,瓶身全是英文,宋壶深一看见,脸色完全阴暗下来。
他捏紧药瓶,薄唇抿紧,唇上那块朱渍越发娇艳。
须臾,他打开瓶盖,倒了两粒在掌心,仰头,咽下。
东西送到,林化之俩人识相离开。
宋壶深上楼,进了趟卫生间,出来后拨了一个电话。
“陆行,把杨玉峰处理掉。”
在小少爷成为宋少的路上,双标已经成了个人特色。
虽然是他指名要的人,但这个人敢把主意动到许凝顾身上,那就是找死。
另一端,陆助理顿时心头一紧,“宋少,已经有人先处理了。”
薄唇动了动,声音又冷又紧,“谁?”
“雾都。段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