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顾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半响,她说:“靓靓,你见过小孩下棋吗?”
“什么?”
“小孩下棋,下不赢别人的时候,会怎么做?”
宋壶深下意识道:“会耍赖。”
凝顾笑了笑。
既然注定是败局,不如推翻它。
亦或者,无法破局的时候,就把局势搞乱。
窗外的晚霞愈发浓郁。
凝顾说:“你知道云分几种吗?”
宋壶深忽然想起地理知识,答道:“积状云,层状云,波状云。”
对于他如此官方的回答,凝顾露出了“邻居家孩子功课真好真聪明”的表情。
凝顾在飞机上度过很多的夜晚,她从来没有在飞机上睡着过,也因此,她见过很多说不出名字也形容不了的云。
曾经她对着云发呆,试图摸索大气变幻的法则,那云层高高耸起,云层倾泻撕碎,好像会拥抱每一个抬头的人。
凝顾闭上了双眼,缓缓侧身,正面趴进了他的怀里。
下一秒,如她所想,他的手自然的搂了上来。
她缩了缩身体,发出嗡嗡的声音:“好困,你能哄我睡觉吗?”
......
月光倒囊入水,疏疏如残雪。
“主人。”罗恩垂手站立在门外。
黑暗中,女人气息匀称,胸腔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宋壶深的指尖穿过她那细软的发丝,抚摸着,动作轻柔,幽暗的眸光一瞬一瞬的落在她身上。
良久,他抽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