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暘没有什么行李可以带,也不用准备什么,临近出发仍在暗无天日的游戏室打游戏。
工人小心敲门,告诉他郑二少找他。
“叼!你在哪里?现在才接电话?”
罗暘斜靠着窗前,衣领松垮地斜到一边,露出半边瘦削笔直的锁骨,声音懒散沙哑,也和以前别无二致有着薄冰似的冷意,也一样惜字如金,说:“家。”
郑家凯问:“有没有事?”
“冇事。”
郑家凯说:“我来找你。”
很快,一辆迈凯伦开进罗家宽阔的车道,刚刚挺稳,酷炫的黑金车门向上滑起,鼻梁上架着墨镜的郑家凯从引擎还未轰鸣的超跑上下来,问门口的工人:“erick呢?”
工人为他引路,他又问:“他一直在家?多久了?”
从大陆回来,也有两周了。
可是郑家凯一点都不知道。
——这段时间他找他哥,也找香港警司,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郑家凯紧皱着眉,跟着工人,在在楼梯上见到单手插兜的罗暘,一愣,随即一步两跨走上楼梯,一拳把人揍翻在地。
一旁的工人都要惊动屋里的安保系统,被厉声呵止: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