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裕年若有若无看眼周屿,比普通的老人要多一分强势的精神力,哪怕客气,也能感觉到他的冷淡。
他周到颔首,“打扰了,周生。”
他一走,罗家的人也都跟着走了,长长的走廊瞬间更安静,周屿站一会,狠狠搓了一把脸。
这边的事差不多都搞定了,从医院离开的路上,忙碌的罗仁锡就去了机场。罗欲年留下来,因为这场突然的行程,在车上略带疲惫低闭目休息。
没有批评罗暘犯的错,也没有指责罗暘的冲动。
昨天在警局外接罗暘的车上,罗裕年就是这样平淡,好像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些也不是他不能解决的麻烦。
他今天早上来医院,不是为了见莫若拙,只是来接罗暘回去。
路上,罗裕年问:“wrence来找过你吗?”
罗暘看着窗外,淡声说:“爷爷吃下了他家所有酒店,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
“吃饼嘛,不是我吃,也会有别人。”罗裕年看眼年轻的罗暘,希望罗暘能懂一些道理。
罗暘以后需要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商人,那时候他更会觉得孤独,但到那时候他就不会觉得现在的事有多么难以接受。
不过罗裕年不急于此刻,罗暘需要的成长也不止这一次、两次。
罗暘突然好奇,“爷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罗欲年也问:“我的做法让你不高兴?”
罗暘已经知道了,“杜祈昀来找我的那次之后,还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