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之后一直有人帮他遮掩,也向他隐瞒。
这么久,他在捉弄人,自己也被人拿捏。
罗裕年微微皱眉,“你好少有中意的人,我不想你为失去谁难过。”
罗暘看着他老谋深算的爷爷,好奇这种安排到底是不是一种补偿吗?
他让罗暘失去了一段友情,他就让罗暘玩够一个新的玩具。
罗暘问:“那现在呢?”
罗裕年看着他说:“我不想你玩物丧志。”
从他第一次催促罗暘回港开始,莫若拙的存在就已经开始让人觉得不满。
罗暘从小心底都是冷的,在压抑的成长环境里,罗暘的性格有起危险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是他可怕的清醒。
罗裕年宠他,看得明白,在那些同龄人中,没有人比头脑比得过罗暘,被人闹出之前那桩丑闻之前,罗暘都是让罗裕年满意,所以他也不介意他贪玩惹出的小麻烦。
快到家时,罗裕年问他:“erick能答应我,以后和他,不说话,不见面,不来往,能做到吗?”
罗暘只说:“爷爷,是我让带走了他。”
罗暘想要强调的前因后果不重要,待他说完,罗裕年重复了自己的问题,“能答应我吗?”
“办不到。”
罗裕年苍老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什么都没说就下了车。
罗裕年从不骂他,罚他,但作为权威甚高的长辈,他限制了罗暘的外出,让人寸步不离地跟着罗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