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又会多久,都没有答案。

罗晹双手从他腋下穿过,一粒一粒解开纽扣,两只手揉弄颜色粉嫩的乳头,越来越重的吻从被咬过的脖子到嘴,让莫若拙也学着舔吮男人的舌头。

莫若拙体力不济,喘得厉害,感觉到硬长的粗物顶着就要结束,被按着头,含住模仿性交、色欲的舌头。被脱下裤子的同时,被推到在床上,双腿绕着罗晹的腰。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漂浮感更强烈了。

说太多话的后遗症来势汹汹,在罗晹顶进来时,莫若拙肿胀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脖子下紫青色的血管突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

罗晹的身上肌肉分明,后背有不平的伤疤,莫若拙痛到不能忍地时候就咬在他的肩头。罗晹不介意,只是会重重的还给他。

第23章 “你怎么这么爱生病”

23、

剩下的冬天里,他都和罗晹待在别墅的同一个房间,虽然病情反复,但莫若拙还是不情不愿地好了。

在房间里,他最常做的就是和人做爱,交缠的双臂和大腿,热辣辣地流着汗,好像是在躲避外面冰天雪地的寒冬。

只是窗外已经是不冷不寒的三月,很少下雪的申市早就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早春。

莫若拙时间观念变得迟钝,难以承受的重欲也让他反抗的意识在表面上日复一日的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