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拙经常去抓自己的冻疮,是不痒的,也可能早就好了。

但是躺在床上他会无意识地抓自己的小指,抓破一次后,罗晹用嘴去吮,充满了抚爱的邪念,直到满嘴都是他血液。

莫若拙怕痛怕痒,就不再去碰自己的小指头。

在罗晹出门的那天,莫若拙才得以看全这个房子长什么样子,这里比之前罗晹住的房子小上一些,带上地下室一共三层,有走廊和后院,环境优美。

莫若拙刚刚爬上后院高高的铁栏杆,小腿被一只手拉住,再一把拽到草坪,摔得他下半身都麻了,他只能用也火辣辣痛的手臂支撑着身体,满目惊恐地往后躲。

步步紧逼的魁梧男人看他如地上的一块死肉,仅拖着他的一只手,从后院连拖带拽把他扔回房子。

雇佣兵出身的私保钢铸般的拳头比莫若拙的双手要大,身上有强横的属于成年男人的气息。难以抗拒的力量差距带着恐惧的重拳重锤着莫若拙,陌生人的恐惧感也被无限放大,莫若拙双腿在裤管下生理性地抽搐。

被吓破胆的莫若拙马上反锁了房间,然后深感畏惧地抱着膝盖,小声地饱受折磨地呜咽。

罗晹回来时带着怒气,冷冰冰看着把自己弄出一身伤的莫若拙。

莫若拙逃走的理由十分可笑——他要回去上学。

他抱在胸前的枕头被抽走,扔在地上,罗晹恶狠狠地箍住他的下巴。

“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你上学一辈子也不可能有我给你的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