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罗晹徒手将刀刃握住,右手毫不留情地狠狠划过,莫若拙眼前发黑,嘴里尝到了自己的血。

然后罗晹摊开五指,手心朝上,除了一道渐消的红色刮痕,没有任何让人心惊肉跳的伤口。

“这是没开封的银刀。”罗晹胜利了,于是他的目光刺痛莫若拙岌岌可危的神经,“莫莫你舍不得我。”

不是这样,可是莫若拙哑口无言。

他卑微受创的灵魂和被禁锢的身体一样毫无办法。

罗晹觉得不伤害他就是喜欢,这和觉得谁对他好,他就分给谁一颗糖的莫若拙一样。

莫若拙蠢得自食恶果,罗晹也无药可医。

等心力交瘁的莫若拙躺下,罗晹去卫生间洗毛巾。看着镜子里的人,罗晹摸了下被刚才轻轻挠过的侧脸。

莫若拙一点力气都没有,手心和身体软得像棉花。

手上拧干湿毛巾——不要着急,他是你的了。他天真的目光、可爱的阴茎、无人造访的子宫、柔软温柔的心脏,都是属于一个人——罗暘感觉到面无表情的自己身体里有个兴奋的人在一遍一遍地说着这些话。

擦过莫若拙湿漉漉的脸,罗晹重新捂住了他的眼睛,并对露出不愿意意图的莫若拙说:“你不是不想看到我?”

莫若拙害怕再被蒙住眼睛,在一片黑暗中,连忙摇头。

罗晹拿了手,将他抱在怀里亲,懵懂无措的莫若拙带着惶恐问:“我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