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罗晹无法看照他的时候,莫若拙这具有着奇特构造的身体会发生其他可怕的事情。
罗晹带着莫若拙的手往自己胸口送,好似在安慰全身都在抗拒的莫若拙,“好喇,如果这样让你舒服,你也不用照顾我。”
莫若拙冰冷的双手和身体不断后退,,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条小鱼从罗晹身边躲到了床尾,往后藏住差点沾满血的手。
“我只想回家。”莫若拙毫无办法地,只差向拿着刀的罗晹跪地求饶。
罗晹有趣又讥讽地看着他:“然后呢,报警,我去坐牢,那你呢?”
“没有我,你怎么办?”
孤苦伶仃,无父无母的莫若拙惊恐万分,摇头凝噎。
他想回家,他要自己不上不下的人生,不要回答这个问题,也不要有罗晹而存在的顺利坦荡、让人刮目相看的未来,更不要这一天发生的一切。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罗晹说:“没有不该,只是我一直忍着。”
如果爱、感情、道德义务作为普通人交往的必需品,那罗晹一开始就没有的。
他只是一个耐心很好的猎人,也不会因为落入陷阱的猎物伤痕累累就心软松开残忍的捕兽夹。
能伤人的刀被再次塞到莫若拙手中,只是莫若拙还在生病,靠营养液维持的身体虚弱苍白,匕首在他手里没有成为以牙还牙的工具。
罗晹拿过了刀,残忍地说:“做不到?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