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灿都要怀疑要是没人去拉他,他能在地毯上一直坐着。
两人默不作声僵持一会,最终盛灿叹了口气,认命地弯腰将宴川拉起来。
手碰到宴川的刹那,对方突然使力,空间算不得大的车内,两人位置换了换,盛灿被迫半个身子压在宴川身上,被他禁锢住。
抱。
明明已经抱住了,醉了的人还说着请求一样的话。
盛灿默念三遍不和醉鬼计较。
没过多久,怀抱渐渐卸去力,变成带着热度的摩挲,盛灿被摸得心猿意马。
前后座之间的挡板虽然能隔绝视线,但隔音效果不算好。盛灿能够隐隐约约听见白鸯和司机在交代事情。
白鸯干练的女声从前传来:...过几天杀青宴,要早点去接他。我等会把地址和时间发你。
车后座的气氛却旖旎,盛灿整个人不自抑地往后仰,恰好抵在宴川的肩上。
带着酒气的轻吻落在盛灿脖侧,带起一片潮热。
盛灿深呼吸一口气,摁住宴川探入他衣摆底下的手:别弄了。
感受到自己Alpha再度的幽怨,盛灿顿了顿:等回去...都随便你。
宴川扬扬眉,笑了声,他抽出手,和盛灿挤在一张座椅上面对面侧躺着,深邃的眼里全是笑意。
盛灿学着他的样子挑眉:没醉啊?
宴川想了想:醉了。
....盛灿掐住他半边脸,微微凑近抵住宴川额间,草木的深邃和薄荷的清新裹杂。
哦,原来醉了的人会承认自己醉了。
宴川揽住盛灿腰间,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毫不心虚地回答:嗯。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就这样对视着没有动。
盛灿用灼热的视线一点点描摹着宴川的轮廓,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和他一样的思念。
近二十天没见,见面也不是非要做那些事,就这样看着好像就挺满足的。
挡板被突然敲响,车子停下。
盛灿低声问:到了,还能自己走回家吗?
宴川沉默了会,牵过盛灿的手,认真道:现在可以了。
就这样拉着下了车,盛灿和前座的白鸯告别完忍不住问:他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