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漆黑的车内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环在盛灿腰间将他捞了进去,车门戛然关上。
诶?...李翼抓了抓头发, 从刚才窥见的动作中,他怎么觉得盛灿的腰看着还挺细的?
车子前座的车窗突然摇下, 一道女声在李翼头侧响起:李经纪晚上好,需要送一程吗?
车门都关上了,想也知道白鸯这是在客套,李翼摆摆手:不用,我开了车来的。
白鸯扫了眼被隔板遮得严严实实的后座,保持着微笑:行,那下回见。
外面的气氛客气而疏离,隔板后的后座却被沾染上情-欲的信息素填满。
后座的车座已经放平,车顶的照明灯也没开,一片漆黑中盛灿刚坐上后座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力量带倒,心心念念了许久的草木香化做实体将他压在了皮质的后座上。
直到带倒他的那人凑近,盛灿才从那股极其浓郁的草木香中闻出酒味来。
盛灿皱皱眉,偏头避开宴川细密而无章法的亲吻,喝酒了?
宴川给盛灿的回答是用强势的亲吻堵住他的唇。
算了,亲就亲吧。
直到宴川将手探进盛灿衣服下摆,触到冰凉座椅的刹那,盛灿忍不住勾着宴川的背整个人朝他缩瑟了下。
盛灿骂了声,下意识将宴川推开。
醉了酒的人这会没了刚才摁着盛灿亲的力度,被轻轻一推就滑下了座椅,背撞在前座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前座的白鸯被吓了一跳,赶忙敲了敲隔板:没事吧?
盛灿也懵了,他检查一遍仍坐在车内地毯上的宴川,松了口气:没事,闹着玩。
高大的Alpha缩在座椅之间,因为空间太小的缘故,他不得不曲起腿,一手无处安放地搭在膝盖上。
不显狼狈反而格外帅气。
盛灿抬脚用脚尖点了点宴川的腿,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宴川默了会,唇角往下压,看向盛灿的眼神莫名委屈。
盛灿乐了,怎么了?
宴川沉默一瞬:为什么推开我?
活生生问出了你是不是不爱我的幽怨。
盛灿下意识哄:座椅凉。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劲,你还委屈上了是吧?现在在哪你就动手动脚的?
宴川抿着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