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鸯扫了眼站在盛灿身后冷眼看着她的宴川,他平时挺有分寸的,我也没管,发现的时候已经醉了。
盛灿皱皱眉,又听见白鸯说:或许是因为他们劝酒的理由。
盛灿看向不老实地勾着他手心的宴川,后者冷静道:他们说就当是提前喝我和你的喜酒了。
.....盛灿别开眼,忍住抬手揉散耳尖热度的冲动,再次和白鸯告别。
一路紧贴着手心到了家,盛灿想用手机查一查醒酒汤的做法,刚看没一会,宴川清冷而又委屈地声音又响起:和我在一起怎么还老看手机。
盛灿哄他:我查查怎么给你煮醒酒的东西,不然明早你肯定头疼,查完就只看你。
宴川似乎是仍不太满意,不过念在盛灿这也是为了他,抿着唇没说话。
这样的宴川实在太难得了,盛灿笑了声,有了个主意。
他翻出一个手持的录像机,开机后塞到宴川手上,笑眯眯道:帮我拿着。之前说我是粘人精,等你明天酒醒了看看这段视频,看谁才是真正的粘人精。
宴川眼神暗了暗,顺从地任由盛灿安排。
盛灿要煮东西,不能继续牵着手,然而宴川就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盛灿,全然没了荧幕里铁血果断的样。
在盛汤的功夫,盛灿取出一袋奶塞给宴川,喝了。
宴川接过喝完,又被盛灿塞入一碗颜色清淡的汤。
盛灿看起来有些纠结:你尝尝能不能喝?
他查到的醒酒汤做法是糖水里加醋和生姜,但这水的味道闻起来酸味很浓,盛灿迟疑道:太酸了就别喝。
宴川没回答,只是接过那碗水小口小口不间断地喝着。
盛灿怀疑:能喝?
他将信将疑地拿过宴川手中的碗,轻抿了一口,酸味并没有闻起来那样浓,和糖水的甜混合在一块后,味道意外地不错。
盛灿舔舔唇:好像还行。
宴川盯着盛灿的唇看了会,突然道:不好喝 不想喝了。
不等盛灿反应,他扣着盛灿的手将碗放到一旁,低头咬上对方的唇。
盛灿心念着宴川已经喝完一杯牛奶和大半碗水,不喝也没事。
唇上被重重一咬,盛灿吃痛地嘶一声。
宴川不满地放轻力度:别分心。你答应我的,想怎么样都随我。
宽敞而只有两个人的屋子弥漫开交融在一块的信息素。
分开这么久,不想对方,不想这些事都是假的。如今好不容易相碰,真的就像干柴烈火,烧得噼里啪啦,屋子里一片火热。
盛灿再后来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卧室松软的地毯上。
他整个人被宴川当成了抱枕,对方的头埋在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