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已不见适才的服帖平直,短的很,还参差不齐,有碎发仍固执地留在衣领处,任凭雨怎样无情地冲刷。
我像是穿过了一层透明无形的薄膜,它在我穿行时破裂,在我离开靠近他后又回复完美如初。
我蹲在他面前,被取悦得无所谓浑浊的雨水弄脏我睡袍的衣摆。
因为我要做更肮脏的事了。
狗湿得一塌糊涂,全身冰冷得都在不自觉发颤,只下/体炙热如常,鼓鼓囊囊得引我发笑。
我拍拍他的脸,说。
“又能干你主人了,开心吗?”
我们在狂风暴雨中尽情纠缠,如初生的婴儿般在露台接受神的洗礼。
风很大。
夜很浓。
我在漆黑的夜中,看到那黑风谷来的卷风。
我期待它将我与狗卷入风中再也无法落地。
但我还在这露天的炼狱之地,被他干得已不知廉耻。
或许在神的眼中,我们苟合的次数没多到犯下淫/欲罪吧。
至于另一种可能,那真真是再荒谬至极不过了。
<75>未定名的病
只有我俩时,狗干我总是很凶猛。
所以待完事,暴雨已将停未停,黑暗的世界即将被点亮。
我的睡袍下场就如我现下一般,湿透泡软,沾满污浊的液体,染上的污渍怕是日后怎么清洗也无法除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