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摄政王不在众人前露面时,桑奇就琢磨些稀奇古怪的理由,日日去找他。
虽然他绘的夫子不见得能得其神韵的十之一二,但我还是能看出这次画这手上特用朱砂点了六芒星几角上小点的人物,画的是另一个人。
还画了几个扭来扭去憨态可掬的虫子,他对虫子的爱真是……职业病吧!我抖。
还有个囚车。
嘤嘤嘤还有我的榻上美人夫子,噫!竟敢画我夫子的床照?
哦好吧,暂且放他一马,我大概了解他在说什么了。
苗寨以后还是得整个加强基础素质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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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正吵嚷摄政王此次对老方斋败兵的处置。
一说当下就该当雷霆手段,一说全数歼灭手段残忍不得民心。
“摄政王不是说了,接下来区分强调将参与造反的“首逆”与受愚弄胁迫的‘附众’区别对待,以达到循序渐进,内部瓦解的目的?朕以为,此举甚善。”
白胡子御史,就是那个弹劾摄政王暴虐的:“杀俘已成事实,现如今再说会放过从犯,区别对待主从犯,如何取信于人?”胡子一翘一翘的,有点分散我的注意力……
“朕相信,他自有他的考量。这非一朝一夕能成之事,只从内部瓦解这一道来看,是最适合对付政令难以直接作用的民间教派势力的。”
议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到:“这几日怎么都没见辰辉?”
小林子偷偷凑到我耳边:“婉清郡主,这几日病啦,七殿下天天去顺宁王府上点卯呢,不过据说都没见上。”
“没见上?”
小林子肯定地大眼睛一眨。
我这七弟,看来,不是很有女人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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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夫子,果然不曾令我失望。
延续此前的“坚壁清野”,加以“寨堡团练”之策,筑寨堡、并村落,令村民移居其中,耕种自给自足,又训练壮丁,进行防守,这样一来,自然而然地,就切断了起义军同当地良民或流民的联系,使之无法得到粮草和兵源的补充。
此举可以说是釜底抽薪,在大败起义军之后,又阻碍了他们重振旗鼓、东山再起。
我的夫子实在是,太能干啦。我的眼光真是,我想揽镜自照一番,是不是闪烁着五色神光。
只是,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思之如狂,用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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