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外袍挂上一旁架子的时候,他便自顾爬上了塌。
我解他中衣的时候,才摸上他胸膛,就被攥住了手:“你做什么?”眉头一皱,似是不悦。
事到如今,我今天偏要一不做,二不休。酒不醉我,但多少壮胆。
我也不回话了,直接上嘴。微醺时身体比脑子反应快的夫子,好像也没太介意我没回答他的问题,更直接地,回应了这个吻。
一瞬间情势倒转,醉鬼力气一点不小,双手一转我肩膀,就成了我在下,他在上的位置。
他扣住我的下巴,迫我仰面,舌尖扫过我的齿面,我感到一阵酸软,浆糊样的脑子又抽空走了个神——莫非,生了蛀牙?
嘴唇被轻轻咬了一下,嘶:
“该这么吻,懂了么?”酒意似乎散了些,白皙的脸上只剩下颧骨处还是高热般的红。我有点不敢出声,怕打破了他这恍惚劲,只微微点头,下巴在他手里,这头点得,甚是艰难。
还没轻没重地捧住我的脸,“你别晃。”神特么你别晃啊,是你眼神在晃吧。
“而且,”他压低身体,凑到我耳边,湿热带着酒气的呼吸,吐字倒是字字清晰:“我从来不做下面的。”你还挺得意啊……你就得意吧,我今天本就打算让着你的。
方才翻转的过程中,他的中衣本就被我解了一半,露出大片胸膛,我的中衣系带也不知何时被扯掉了,我们就真如他在行猎时说的那样,嗯,像男人一样,坦诚相待了。
虽则与我夫子推杯换盏时,他看着玉指青葱,甲面还带着盈润的粉色。可到底是常年握刀兵的手,手掌上经年累月的茧,揉搓得我肌肤生疼。
但我碰瓷的心比金坚,特令小林子寻来龙阳画本,虽然画本看得我想自戳双目,但想到万一我夫子醉酒的程度不好把握,我也得做个有准备的鱼肉,甚至连膏脂都自行施用了些许,以期不要酿成血溅三尺的惨祸。
虽然后来也体会到点个中趣味,可疼得直抽冷气,也是实实在在的。这厮还按着我的腰吻我的喉结、颈项,脖颈敏感,自上到脊背一阵过电的感觉,就快忘了因他那句轻飘飘的“放松点。”生出的心底怒吼:
“换我来,你教教我,怎么个放松法!”
昏昏沉沉睡得不踏实,身上也始终感觉有些汗湿黏膩,睡过去前拖着疲惫检阅了一番我这一身痕迹,万幸,娇生惯养终于派上了用场,满身的青青紫紫完全能说明发生了什么,于是满意地一伸手臂搭着俞修齐的瘦腰,挨着他睡过去。
☆、飘飘兮,若你不小腿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