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我想到了当年的我自己。

她看了一会儿书,抬起头四下张望一番,眼睛落向远处不知道哪里,我朝那个位置看过去,只有几个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

“安多米达,快过来!”

我转过头,看见一个黑色卷发的女孩子在另一个方向冲她招手——那说不准是她的姐姐或妹妹,因为她们长得实在有些相像。

她翻了个白眼,站起身迎了过去。

……

我从邓布利多那里总会听到些关于魔法部的消息,战乱正在以缓慢的速度,以西班牙为起点拉开序幕,然而这一切还都是由魔法生物作为主导,里德尔和他的黑巫师食死徒势力仍然耐着性子没闹出什么风波。我猜在马德里他们跟巨人必然有过一场恶战,食死徒多少还是损失惨重,否则也不会在迫不得已搞出动静后突然再次销声匿迹这么久。

一连几个月,里德尔一丁点消息都没有,诡异地安静了许久。而我却反倒越来越焦虑,大概是因为心理作用,总会时不时感觉什么地方牵扯着神经抽痛。

杯壁的热度从我的指尖传递到全身,我突然像被烫到了似的,手指一疼,水杯差点脱手而出。

“嘶——”我把杯子放下来,甩了甩手,“好烫。”我揉捏了几下指尖,整个胳膊都有点发麻。

我焦虑不安的症状一天比一天严重了。我甚至开始不间断地做噩梦——各式各样的噩梦。

“啊!”梦里被扼住喉咙的冰凉的触感还隐约感受得到,我猛地坐了起来。

窗外的月亮高高挂在天空上,此时还是夜晚。我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重新躺倒下去。我的眼皮不停地打架,再次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