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母子的存在令时珩的童年蒙上了浓浓的阴霾,那女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就连时昭也学会了她的招数,在这对白莲母子的挑唆下,父亲很快对他不喜,好几次,家里司机只接送时昭,将他一人独自丢在学校里。

或许小时候不懂事时还期盼过父爱,那时他还试图讨好那个女人,可无论他做什么,对方都不喜他,起初时珩以为是她偏心,等到长大些,才发现原来是因为他不是她的亲生儿子罢了。

好在时昭烂泥扶不上墙,专攻心计,对于商业方面的东西一窍不通,时珩留学归来后便进入了父亲的公司,装作忘记了过去的一切,暗中收拢羽翼。

不到三年,时家的掌权人,已经变成了他。

这时时昭母子想要来讨好他,却发现已经晚了。

时珩将那对夫妻囚禁在养老院中,请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再不肯放他们出来,也因为这样,时昭时刻担心着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会报复他,毕竟自己小时候也经常和母亲一块,欺负时珩。

时珩并非不记得,而是懒得同时昭计较。

只要他想,处理时昭就像处理一只蚂蚁一般轻松,他懒得去做而已。

这么多年来,时珩从未过过生日,所以每逢这天,他都会自己一个人喝酒,喝醉了睡一觉,第二天便到了,就什么都忘了。

连这段经历,也是他头一回同人提起。

倾诉的还是时昭的追求者。

“为什么告诉我?”骆城云问。

“想说就说。”时珩微皱着眉试图从他手中拿回酒瓶,“不喝给我。”

骆城云没让他得逞,扣着他的手腕:“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我乐意。”时珩半醉半醒,懒洋洋地靠在桌上,挑眼看他时眸中风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