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罗咳嗽几声,被水呛到了,睨眼顾渐淡定地神情,神色不惊地说:“现在离婚很正常,我有个朋友最近就在闹离婚。”

顾渐不慌不忙地问:“什么朋友?”

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穆罗思考一瞬说:“弗雷投资的程希觉,最近正和他太太闹离婚。”

顾渐饶有兴趣地问:“你们很熟么?”

穆罗笑着点头,“我在国外演奏时他常来听我的演奏会,认识好多年了,他是那种很少见的豪门贵公子,谦和雅正,很有绅士风度,你怎么对他有兴趣?”

“好奇。”

顾渐发现了,程希觉在别人眼里形象优良,唯有在他身边不做人。

穆罗摸了下鼻尖,低头假装点菜,“你呢?你前妻还是前夫,是什么样的人?”

“前夫。”顾渐剥开筷子,不假思索地说:“傲慢、尖刻、善于伪装。”

与穆罗所形容的程希觉恰恰相反。

穆罗沉吟几秒,“还好你离婚了,这样的人真可怕。”

顾渐抬头,眼里含笑看着他。

穆罗侧过头,注视他耳侧鲜艳清晰的纹身,“你的纹身很漂亮,是沙漠玫瑰吧?什么意思?”

顾渐碰了一下耳后,漫不经心地说:“向死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