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见状大喜,他赶紧上前接过金针:“还是侯爷想得周到。”

但就在这时,皇帝却似孤注一掷一般,他闭上眼,身子猛地一动,就要往榻上的桌角撞去。

陆慎见状,又是几步上前拽住了他:“陛下就这般想死?”

见皇帝被他抓住还在不停挣扎,陆慎神情又是一寒,突然,他讽声道:“陛下就不想多活一阵,听听你至今还未放弃寻找,遗留在外的大皇子的下落?”

皇帝闻言,神情一震,他猛地转头看向了陆慎。

见他不再动了,陆慎朝鹤老示意了下,鹤老便赶紧上前为皇帝施针了。

金针刺穴说着简单,操作起来却极为耗费人的心力,等鹤老一番操作完,他人已经站立不住了。

陆慎见状便让陆良扶鹤老去一旁歇息了,他则上前替皇帝解了穴。

皇帝心里到底是想知道遗留在外地皇子下落的,那毕竟是他存在世上的唯一血脉,被解了哑穴后,他也没叫人的想法了,只寒声问道:“他在哪儿!”

陆慎盯他一眼,手一抬,将身上的衣解了一半,露出心口上那块烙印。

这一年来,他都在用鹤老调配的秘药涂抹那快烙印,原本狰狞的烙印此时已经恢复了些许平整,能隐约看清烙印之上的印痕了。

“皇帝看着这可熟悉?”

皇帝闻言,抬眼朝陆慎心口看过去,忽然,他视线一凝,在确定他看到的印记和他看过无数次的身上印记几乎一致后,他脸色瞬间灰败下来,他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向陆慎,乌紫的唇微抖:“你......是你?”

“不,不可能......” 皇帝似乎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他闭了闭眼,摇着头:“怎么会,怎么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