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有气,掏出钱包往桌上一砸:“看什么看!我有钱付账!”
那钱包是长版的,里面厚厚一摞子的毛爷爷,将包撑的鼓鼓的,好像吃饱了的小涨猪。旁边还露出一层厚厚的边,目测大约几万块,其实我心底也没有具体的数额。
这原本是拿来订购面具,和去付牌匾和图标的后期费用的。
见我不悦,那几个伸出来的脑袋嗖的一下又缩了回去。
“哈哈,别误会,就是好奇你那个葫芦而已……”老板手里拿着一瓶二锅头,上前打着哈哈说了一句,将酒放下,目光在我钱包上一转,就转身走了。
我哼的一声,动手去开酒瓶子。
“财不外露,财不外露,你就不怕被人盯上啊?”葫芦祖宗叹气说。
我敏感的发现在我出事的这段时间,葫芦祖宗突然就身份一跃,变成了一个经常叹气,对我苦口婆心劝导的长辈,不在和从前似的与我对着犟嘴了。
我心里不是滋味,拧开瓶盖,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一入口,顺喉而下,就好像一团大火烧过一般,全身都暖喝了起来。
我拧着眉头,砸吧了一下嘴:“酒果然是个好东西。”
“小兄弟,再好的东西也不能这样喝啊!一口饭菜不吃,小心烧了胃。”老板趴在柜台后面看着我,善意的提醒。
我瞥了那老板一眼:“不怕。”随即又喝了一口。
这不怎么喝酒的人就是没有量,两口白的下去就上了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身上热了起来。
我顺手脱了羽绒服仍到一旁,搓了一把脸,觉得开始晕了起来。
那感觉飘乎乎的,全身都轻了,仿佛要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