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这是做什么?
你身上的伤,说了半句,贺忱不知为何默了默,然后才继续说下去,是鬼怪。戴着它,不再有任何鬼怪能够伤害你。
明义哦了一声,弯起眼睛:贺忱,你对我真好!
贺忱听了这话,轻轻蹙了下眉,嘴唇也抿起来。他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喜烛这次似乎在探查贺忱的踪迹,确认他走了,半天才又出声:贺忱现在这个狂躁的劲哎哟,我的老天爷,他在干什么??
第23章
明义原本按照贺忱的话,躺倒要休息了,听喜烛这话,忙一骨碌坐了起来:贺忱怎么了?
喜烛好像已经被惊得进入了半痴呆的状态,颠三倒四道:烧了
明义对烧这个字很过激,顿时瞪大双眼,心跳都快了两拍,焦急道:贺忱??
说着,他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就冲了出去。
哎!!喜烛反应过来,忙喊他,不是贺忱烧了,是他把戏台子烧了!!
但是它喊的晚了,明义已经跑下楼了。
喜烛只得作罢,它仍旧没回过神:就,烧了?足足在那里看了一百年的戏
它还记得自己刚生出灵智的时候,贺忱也才没多大,日日在宅子里四处晃悠。
如果以妖怪的年龄来看,他那时候实在是年轻的过分了,还是个孩子,远没有如今波澜不惊。他每天看起来一直在做事,写诗作画,弹琴煮茶,风雅极了,一刻也没停过。
但喜烛莫名觉得,他看起来好像总是很孤独。他做所有事的时候,眼神都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