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漆漆的眸子安安静静地凝视着手里的花,像是在作画似的,又像在做什么手工艺品,优雅极了,简直赏心悦目。
糖粉如雪洒落,很快,一幅漂亮的名花落雪图就做了出来。贺忱把它放回碟子里,推到明义面前:不要打碎,直接吃。花瓣和花茎滋味不同,层层递进,不能分食。
明义哦了一声,拿起整个花,张大嘴,嗷呜一口整个吃了进去。
贺忱看着他这个吃相,闭了闭眼。
白云片乍入口又薄又脆,很快又化开,糖粉微甜又带着凉意,再品又有几分乳香,口感和滋味都十分奇妙,回味无穷。
明义咂咂嘴,只听贺忱问道:怎样?
明义无辜道:没饱。
贺忱:
贺忱无语地转开头,决定不再看这储备粮吃饭了,他觉得他会被堵成心脉瘀阻。
结果接下来,他还是没忍住,帮着储备粮又是剥壳又是盛汤。一切都结束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活生生伺候着储备粮吃了一整顿饭。
贺忱垂眸看着自己手指上沾着的汤汁,后知后觉:?
明义则吃得心满意足,瘫在座位上打嗝,幸福得原地升天。
他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太好吃了,吃得好饱。好久没吃得这么饱了。这就是传说中吃肉吃到撑的感觉吗,真的超级爽啊
他又打了个嗝,随手捞起面前青碧色的酒液,喝了几口压一压。
贺忱脱口而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