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舟的加入中和了这疲态。
但两人共同对抗,仍是不敌。
胡髯将哈哈笑道:“两个后生皆是可造之才,你爷爷我今天高兴,只你二人跪地磕头,我便下令饶你们一命,还准你们做我军中校尉。”
此言一出,两人相视一笑。
顾飞舟:“果真是条大鱼。”
卫星湖:“死了也不亏啦!”
两人一齐刺出长.枪,胡髯将冷哼一声,大骂“不识抬举”!说罢横枪抵挡。
卫星湖与他对阵颇久,知他必用巧劲卸力,便同样用巧劲提刺长.枪,直击那人脑门。
胡髯将面色铁青,他一个回身拔出腰间弯刀,竟欲以攻为守,削掉卫星湖右臂!
这两人既不愿效忠自己,留之无用!
“小心!”顾飞舟一时情急,挡在卫星湖身前,弯刀落下,在他胸口劈开一道血口。
“飞舟!”卫星湖脚下发力直捣黄龙,向前飞奔四五步,将人钉在石墙上,那人手中刀落,吐血不止,口中喃喃“我竟命丧于两稚子之手”,随即一命呜呼。
卫星湖急忙查看顾飞舟伤势,只见顾飞舟胸口的盔甲被锋利的弯刀一刀劈碎,他的胸口留下一道一尺长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七尺高的身板,一下就激出泪来,卫星湖用手捂住顾飞舟流血的伤口,“为什么你的盔甲这么薄?平日里你巧舌如簧,派发物资的人克扣了你,你怎的不说!”
当痛觉到了极点的时候,有那一瞬间的错觉,会觉得没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