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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月声音很低。

像永远在唇舌间含了一丝隐晦的欲望。

秦政一怔,像没听清“什么?”

凤倾月笑了笑,咬在秦政耳廓上,哑声道“乖,让我忍住。”

秦政“……”

他分不清小老弟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但细细回想,小老弟好像没和他开过玩笑。

秦政吸进一口凉气。

这。

剧情不对。

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的局面,秦政本人也不很清楚。

所以秦政不清不楚地想了好半天,才艰难又慌张地问“大哥,我需要做什么吗?”

凤倾月把秦政耳廓咬出一点血珠,没有回话。

秦政疼,但也不敢比比了。

镇北王端着酒樽,耳朵整个儿都是红的。

魏寅庄咬在镇北王耳廓上时,镇北王小声地吸了一口气,却可怜巴巴地握着酒樽连动都不敢动,也不敢看他。

也不敢看其他人。

像害羞极了,但又不愿意面对现实。

愈是这样。

便愈不满足。

魏寅庄想带走这个傻子,谁也不能碰。

以前魏寅庄从未发现过他是独占欲如此强的一个人,也从未发现过他是如此容易被引起嫉妒情绪的人。

许多情绪都是共通的。

一旦有了欲望,便会不自觉的嫉妒,有了嫉妒,便想要的更多,更不满足,向更进一步,对一切能引起嫉妒的因素敏感到。

只想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