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淡淡一笑,表示附议。
显然,他二人都看出来,络腮胡子虽是悍匪,对外人尚有几分行事的底线,对结拜兄弟更会当自家人。
不像那个瘦高个,一股奸邪小人气,若放他回去,是投鼠忌器而作罢,还是为了出这口恶气、不顾兄弟安危而卷土重来,还真不一定。 ……
有惊无险的一晚过去后,接下来的几日,十分太平,轮流掌舵的船工,被大理四卫中的老二“卫无我”贴身盯着,老老实实地将船开在长江上。
姚欢发现,邵清大约因为在京城时便与苏颂相交,出征边关又跟随章楶,见识过当世的名臣名将,加之心性本就沉稳,故而对亮明身份的大理国王子,仍平和待之,照样与他平静地下棋、论诗。
但她姚欢不一样啊。
金庸的书,在后世的华语世界里,谁没读过几本呢?
段正严介绍说“家父名讳上正下淳”的时候,姚欢就觉得自己的肃然之色要绷不住了。
段正淳……嗯,虽然这个时空里的段正淳,其实就是大理国的一任普通国君,可这个名字,实在,太让她一秒出戏了。
姚欢总算憋住了异色,又好奇问道:“大理国,有没有一门绝世神功,叫一阳指?”
段正严捏着棋子,十分认真地想了一回,摇头道:“不曾听过,稍后待我问问几位卫叔叔。”
“哦,贵国崇佛,有没有一位高僧,叫一灯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