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鳞波难以置信的冲到病床前:“霜霜,快醒醒,是我。”

在场所有人,除了叶巡安都觉得不可思议,董灿激动的拉着白游平的手:

“太好了,太好了,真的醒了,大师,你才是真大师!”

潘鳞波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董灿拿着手机就出去给家里人报喜。

白游平看着老头儿吃瘪,他也没有那么多坏心思,只是他觉得人命关天不可儿戏:

“老头儿,你说你这么大岁数,出去骗骗那些想要算姻缘,算前途的得了,这么大的事儿,也敢往身上拦,你也不怕遭报应呢。”

老头儿知道自己在这讨不到便宜,一会儿人家家里人来了他更难堪,他脸色铁青,灰溜溜的离开了病房。

潘、冯两家来了,对白游平简直犹如座上宾,生怕照顾不周,一边要打钱,一边要送礼。

冯霜霜的妈妈是见过白游平的,当时她也没对这个年轻人保有太多的希望,没想到恰恰是这人救了自己的女儿:

“白大师,之前多有不周,您大人有大量,这是我和她爸还有潘家的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白游平看着那沉甸甸的纸袋子,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阿姨,我遇见了,就没有道理见死不救,当时我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这钱太多了,收不得。”

“这些钱本来就是用来救霜霜的,董灿都告诉我们了,都怪我们有眼无珠,轻信江湖骗子,差点人财两空,这钱你一定要收下。”

白游平推辞了半天,也推辞不掉,他自己赚的盆满钵满,可是叶巡安付出最多,却什么都没捞着:

“阿姨,我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