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和潘家条件都不差,自打进了医院就一直住的单间。白游平离得老远就看见守在门口的董灿和潘鳞波。
“小瓶子咋样了?”董灿看起来也是一宿没合眼,再一看潘鳞波,这人跟上次见面比起来苍老许多,胡子也不知道多久没刮了。
“冯霜霜在呢吧,让我进去。”
“不行,里面有人。”白游平还没推门,先被潘鳞波挡在门外。
“怎么回事儿?”白游平想要通过门上玻璃往里看,玻璃竟然被红纸贴住了。
董灿一把拉过白游平,小声说道:“屋里就是我说那个骗子,在屋里鼓捣一晚上了,说是今天能好,我和大鳞不放心,守在门口一宿。”
白游平真是被这俩人蠢得冒烟,放着一个没有知觉的年轻女人跟一个骗子共处一室,这家人不是脑子都有问题吧。
“你们脑子呢?冯霜霜一旦出危险怎么办,她现在没有意识。”
“我知道,你别急,我留了个心眼儿,我把家里的监控提前安在里面,那个骗子的一举一动我和大鳞都在外面看着呢,这不是霜霜家亲戚找的,不好翻脸。”
白游平也没心情听董灿继续解释,他转身回到病房门口,一脚踹开了房门。
谁知道那个大师睡得哈喇子直流,一听见门响了,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谁叫你们进来的,我不是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随便进来吗?”
白游平一看这人都快气笑了,冤家路窄,没想到这卖地瓜的业务开展的这么广泛,已经从定州骗到了花兰。
那大师似乎看着白游平也眼熟,起猛了,还在回神。
“老头儿,怎么的,定州骗不着人,业务都发展到花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