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探过头顺着他指的方向认真看过去,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到什么?什么都没有啊。”
“不可能!”褚宏超崩溃了,大叫着,“行车记录仪!它在播放视频,你没看到吗!”
“没有啊,”代驾又看了一眼,“都没打开,您喝多了。”
搞不好还嗑了药,代驾鄙夷地默念了一句。
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幻觉了,褚宏超这几天快疯了,不管他做什么,女人死亡的画面都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电视上、在手机里、在睡梦中。
所有人都看不见,代驾看不见,那个女人也看不见,身边的人都看不见,只有他自己能看见那些画面。
“再这样下去他不会也疯了吧。”施灿蹲在隔壁车车顶上虚情假意地啧了两声。
“哪那么容易,”栖迟靠在一旁打了个哈欠,“今晚该收网了。”
“现在吗?”
“等他回家睡觉吧。”
“哦,”施灿不自在地拽了拽裤/裆,跳下车,“那……那我先去上个厕所。”
“你就算在车顶上拉泡屎都没人看得到。”栖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