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不好吗，那讨厌的大叔走了，你就不用天天被他催债了。”

秦青随着年岁上楼的脚步，又退回到房间里，门依旧只打开一条缝。

“该还的早晚还是要还。”

年岁走到门口，这次屋里的烟味淡了许多。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关注了你们的账号。”秦青上下滑动着手机，“最近在做鸡肉，但都不做外卖。”

“喜欢可以来店里尝尝。”年岁笑了笑，又捕捉到了一枚粉丝。

“不太方便出门。”秦青顿了一下，往上捏了捏口罩。

“你们之后会做炸鸡全家桶之类的吗？”秦青抬眼看年岁，眼神清冷，没有任何情绪。

年岁想了想冰箱里的鸡肉，做全家桶确实是个值得考虑的选择。

“有考虑这方面。”

“你们出这道菜后，麻烦每周给我送三份，我长期订购，跑腿费也直接付。”

她说着，细瘦的手指捻了一大叠钞票出来，掌心向下，示意年岁伸手接。

“我今天先做一份，你尝尝觉得可以，再说之后的预定吧。”年岁没有接。

秦青没有执意给钱，也没有问价格，只是点点头，淡淡说了句：“期待做好的成品。”

回年家小馆的路上，年岁一直在想她的黑色口罩和唯一露出来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