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摩鸠鄙视一眼,自顾自抬头解释道,“这对镯子被你楞楞一叫,怎么俗气一大截啊?!此物名唤邪达娜,是我烨摩罗特制的囚徒之环,专门惩治那些不听话的重罪犯人。”

“原本应该做成颈环套在东佛的脖子上,但他也并非真正的囚徒,所以制成手环,方便长袖遮掩。”

轲摩鸠走到东佛身边,故意趾高气昂道,“邪达娜均是陨铁所铸,致死不得擅自取下,除非邪达娜的主人愿意,否则终身匹戴。”

“再或者,砍断双手也是可以挣逃的。”

你想自断双手吗?

轲摩鸠的靠近,让东佛禁不住躲远几步,脑海不间断回想起,对方在青云一水间里如何戏弄自己……

简直比监狱里最恶毒的酷吏,还损人三分!

东佛旋即避开轲摩鸠的身边,跳去了戚九的背后。

这群人里,只有他算有些人性。

轲摩鸠见状,不由宣布道,“以后阿官就是你的大主子,而我是你的二主子,主子的身后,才是你该蹲的地方。”口里碎碎念了一串急咒。

东佛手腕上的镯子忽然沉坠,千斤坠首,猛一拽,把他扯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假设,此镯若是颈环,此刻脖子必定椎骨碎裂无疑。

“轲摩鸠,你的玩儿性未免太足,又不分场合。”上官伊吹适时警告。

只因他瞧着戚九的伤口密集翻红,血珠洇得人心焦,眸子底粹光骤变,“此地不是论事的地方,先回鲤锦门各自愈疗,再一并讨论下个细节吧。”

香水行外全部遣散,所有人都转移去了鲤锦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