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戚九从地面拉起,轻掸他身后弄皱的夏衫,觉得还不解气,大掌照着戚九屁股上的厚丘啪啪几拍,许是力带惩|罚,痛得人扭着腰躲开。

“大人饶我……”

戚九回眸,怯生生的茶色眸子里,两盏小灯顾盼溢辉,异域风情陡然升高。

上官伊吹的薄怒咻咻得泄了气,长臂把戚九又圈回怀底,“阿鸠,你条没心没肺的狗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稍一三思,上官伊吹当即做出个大胆细致的规划,他盘算带着戚九一同去鸣州办事,撇开紫竹林里那几大坨儿碍眼的家伙,唯独跟想呆的人一块儿出门散散心。

戚九当然不知道他心里的真盘算,只觉得能出门很好,能跟上官伊吹出门更好。

先前的尴尬烟消云散。

上官伊吹替戚九的伤口抹了止血药膏,取出一条密不透光的素色绫带,“接下来我要领你进入破魔裸母塔,可是塔中机关重重,又有密不能透的镜像存在,擅闯者会迷失心智,甚至丢去性命,所以你全程绝不能窥伺一眼,懂吗?”

然后将绫带缚在戚九眼前,继续打横抱起他,步步往母塔中走去。

戚九一路忐忑,尤其失去视觉后,上官伊吹跃如擂鼓的心跳更为明显,脸颊带着嘴角,紧紧绷成一线。

上官伊吹的声音在黑暗中分外清晰悦耳,“怎么,我再抱着你,你又不舒服了吗?”

戚九道,“怎么敢呢?毕竟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前后劳烦大人抱了两次,觉得自己不甚中用,尽给大人添烦。”

上官伊吹散笑,“你不过一只小鸡的重量,还没有我的武器重,怎么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