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容倒是没马上跟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往钱府去,过了一刻来钟,景其殊见珩容还没跟上来,只好站在路边等他。

珩容缓缓走过来,两手空空,景其殊问:“糖葫芦呢?”

珩容道:“吃了。”

虽然外面的糖甜得发腻,但跟里面的山楂果一起吃,味道还好。

景其殊睁大眼:“两串都吃了?”

珩容道:“你给我,不是自己不想要的意思吗?”

景其殊:“……”

那里面有一串是他吃过的。

不过这种倒霉事还是别说出来了。

他耳根微红,又快步往前走去:“快点,走了快半个时辰了,一会儿回去怀瑾又要骂我们了。”

两人到了钱府,钱夫人一听说是两人到了,立刻出来迎接。

听景其殊说完来意后,钱夫人面露难色:“让他留在我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景其殊道:“我们不能带他回天道盟,需要找一个地方安顿监管他,你只当是帮忙吧,若是看他心烦,可以将他丢在看不到的地方,我们已经给他下了束咒,他会听你的话。”

钱夫人道:“倒不是这个问题,只是我昨天刚刚答应莺歌,不再见他。”

与莺歌的刚决果断不同,钱夫人的性子还是太软,她虽放弃换脸,可对前夫还余情未消,独自一人时,总忍不住想起那人,想起他当年的柔声与眼下的残忍,经常暗自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