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景其殊才想起这茬。

姽婳之术,他和珩容都不会解,这事儿得交给宣怀瑾,应该提前跟宣怀瑾说一声。

景其殊粗放惯了,根本没想起这茬,看到珩容脸上露出“果不其然”的无奈表情,他心虚地搓了搓鼻尖儿。

而这时,房门被敲响。

珩容道:“进来。”

客栈小二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拖把。

看到景其殊,小二一愣,又退回去看了看门口,这没走错门啊,怎么忽然多了一个人。

珩容是一个人来开的房,他正在写信,头也不抬道:“他是我朋友,暂住一夜,明日就走。”

“好嘞。”小二很快反应过来,拎着拖把进了门,冲景其殊笑道:“这位客官,您往旁边让让,小的要拖地。”

景其殊只好后退几步,小二动作利索,很快拖到了景其殊脚边,景其殊只好再退,身体不小心撞到了珩容身上,珩容的墨洒了,抬头无奈地看他。

景其殊手足无措,眼神可怜地看看正埋头拖地的小二,再看看珩容,那意思很明白,是拖把先动的手。

珩容只好起身,拉着景其殊绕过桌子,来到床边,将他摁在床上:“坐在这儿。”

景其殊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珩容又回去写信。

过了一会儿,景其殊忽然感觉双腿发热,他心道不好,灵丹的药效要过了。

小二拖得起劲儿,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景其殊捏着自己的衣角,扭捏了一会儿,咬牙唤道:“珩容……”

他声音很小,哼哼唧唧的像是在撒娇,刚才还埋头拖地的小二一点都不懂事儿的抬起头,看向景其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