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宇”如果是死在谢怀瑜的手中,那这潮血蝶也就必然与那谢怀瑜有关系,但这线索如今也就到了这艳红楼,如是这条线索断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相公,我们不说这些了,今日来,我们可是有正经事的。”阮疏面上浮出绯红,似是感到不好意思,“妾身和姐妹常伴相公左右,但相公与我们总有些不亲近,今日来,是想向艳红楼的姑娘学习学习男女之事的。”
“相公?”艳红惊了,但看着了悟拘谨又手足无措的模样,竟觉得有几分可信度。
想起主人下达的任务,艳红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她笑了笑:“原来如此,两位是夫妻?既然如此,不如到雅间,探讨一下?”
艳红伸出手拉起阮疏的柔荑,女孩的手背细腻,如上好的脂膏,只是手心和指腹有茧,粗糙而又温暖。
“好。”阮疏佯装娇羞地扯过了悟的袖口,跟着艳红朝着楼上走去。
牡丹跟在阮疏身后,黄华则赖在阮疏的怀里并不动弹。
“这夫妻之事,私密得很。”艳红捂嘴笑道,眼里都是调侃,“这小相公看着羞涩,倒不像是一男驭二女的人……不如让这位姑娘带着猫先去客房等着。”
阮疏回头捏着她的手:“好妹妹,让姐姐先来,委屈你了。”
牡丹挑眉,敷衍地接过黄华,粗暴地提起他的爪子,便跟着领路是丫头朝着客房走去。
艳红勾起唇角,推开门,氤氲的雾气铺面而来,阮疏拉着了悟走入房间,随后身后的门骤然关闭。
艳红在房门外贴上符咒后,转身就朝着客房走去。
了悟朝着房门,不停地念着经文,但那经文化作法诀打到房门上,却瞬间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