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用来形容这个老鸨再合适不过。

“不知几位来艳红楼作甚。”艳红缓缓下楼,“我这艳红楼可不欢迎姑娘,当然,想进我艳红楼的除外。”

阮疏戴着帷帽,艳红只觉得看不清她的脸,但端看这身段,倒也不比身旁那姑娘差,牡丹的妖娆,让艳红多看了几眼。

“我们到此是想问近几日,有没有遇到和那谢府相似的事?”了悟面颊通红,此时早已不想在此久留,只想早日救人,功成身退。

艳红的脸色顿时一沉:“没有。”她那原本脉脉的眼顿时锐利起来,“要听奇闻轶事到那边边角角的茶馆去听!”

“放他们进来。”醇厚的嗓音在艳红的识海里响起。

“可主人,他们是来找……”艳红在脑海里的语气有些急切,但男声却轻笑一声,“艳红,你是不是忘了,大发慈悲心,可不是你该做得事情。”

“还有,我不喜欢别人忤逆我。”

艳红一凛,她迟疑了片刻,敛下她的所有情绪。

他的主人,□□、强大、一意孤行,但对他承认的下属,却也给予了足够的尊敬,他救起了陷入泥淖中的自己,而她,必须忠诚。

“下属逾矩了。”艳红在脑海里回应,再抬起眸子的时候,又是圆滑世故的模样。

“想办法将那个戴帷帽的小姑娘和那东西带到我的房间,猫和蛇想办法给引开。”男人的声音带着些期待,“嗯……让我看看那个小家伙够不够格。”

那声“小家伙”带着些狎昵,艳红不禁有些诧异,她从未听过主人以这种语气去喊一个人。

阮疏察觉到艳红的面部肌肉不停地在紧张和松弛之间转换,内心又不免担忧。